二零二二年三月三十一日

BuBu的細針採樣確定得了肺腺癌,今天會先去照電腦斷層,預計過幾天就會開刀切除。

小貓的開胸手術據醫生說難度較高,他自己對成功的機率很保守看待的。重點是在手術後的恢復期,因為會切除被癌細胞侵襲的肺葉,而其他正常的肺葉是否能夠發揮功能取代原本所有肺葉的工作是關鍵。簡單來說,手術本身就有難度,但預後才是重點。若小貓沒辦法撐過去,就走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很難做出決定的原因。

可是肺腺腫瘤的擴散性強,而且對於化療的反應差,幾乎無藥可治。我們現在唯一還算幸運的,是目前X光和超音波都顯示腫瘤只有一處而且還侷限在局部,如果電腦斷層照出來的結果確認確實是這樣,沒有其他腫瘤而且沒有轉移到別處(或腫瘤是從其他部位移轉過來的),那在腫瘤轉移之前盡快以手術切除是有機會痊癒的!

不知道為什麼,從發現BuBu肺部有腫瘤到今天確定為止,我心裡面一點情緒都沒有,連一絲一縷的難過驚恐生氣害怕的情緒皆無,不誇張,是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彷彿整件事我只是一個旁觀者,而狸貓早就因為可能會失去他哭得不能自己,但我卻沒有。是我太過冷血嗎?還是因為其實我並不那麼深愛他?

不是的!事實上,BuBu對我來說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對我和狸貓都有極為獨特的意義。我曾經告訴過狸貓:「BuBu就是我,我就是BuBu」。我甚至有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去讓BuBu可以這世上繼續陪伴我們的念頭。

或許這只是人格特質使然,在遇到極為重大和嚴重的狀況,忽然之間我唯一會剩下的感覺就只有冷靜。就像這一次,我們可能會失去至愛,而且充滿了很多的未知。我在告訴自己不能慌之前,就已經冷靜,接著不斷地去想,這種狀況下我們能努力的有些什麼?能做到的事情有哪些?有可能遇到的危險是哪些且能不能設法排除?有哪些事情對BuBu會比較好而且能夠將狀況導向有利的方向?在缺乏獸醫專業,且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情況下,我們能做和能決定的事情實在不多,但是我正在盡力去想去思考,想要在至少我們能力所及(儘管很少)之下去支持他。

所以我不能慌,上次說過,BuBu能夠依賴的只有深愛他的我們,而目前任何的決定和選擇都十分重大且後果有無可挽回的可能,光是「做決定」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夠艱難了。所以我不能慌,兩人之中至少要有一個人還能冷靜去想事情,而且此時此刻我們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勇氣。

儘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在半夜一個人的時候,寫下這一些和讀到之前寫的,情緒好像仍然稍稍外溢了一些,還是沒忍住。

似乎有點體會什麼是「為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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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八日

 

「你所熟悉甚至視為理所當然的一切,最後都將離你而去….」現在想起來,我對狸貓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不過一開始這是我對自己說的類似領悟的東西。

在過去只有寂寞和受傷相伴的漫長歲月中,曾經寫下過這樣的句子:「誰也不愛我,我也不愛誰。」那時只是因為覺得這輩子不會再有機會被愛或愛人。

但後來證明我錯了,我遇到了用盡全力愛我的狸貓,也遇到了這一群令人憐愛的孩子們,然後深愛著他們。

小時候最疼愛我的爺爺離開時,在送他最後一程後的路上,我忍不住爆哭到失去知覺。不過後來的二十幾年的時間慢慢平撫了心裡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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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二月七日

 

儘管常希望自己是個堅強的人,但也最清楚,自己是多麼地脆弱,多麼依賴著身邊的人。

工作上今天發生了失誤受到不小的傷害,但原因卻不是在技術上。被動的營業員並沒有在封關日前提醒開工的第一天就要結算,我在封關日以「還有兩三天的時間可以調整」為前提建立了部位。結果今天的行情幾乎落在策略上最差的位置,正想依照計畫調整時,卻發現今天就會結算沒有時間了,於是蒙受了很大的損失。

情緒上對於這件事情生氣是大於難過的。因為不是自己技術上的問題而遭受嚴重損失,而且不全是自己的問題最後也只能自己承受全部後果,很難想像已經有這麼久的交易資歷還會發生這種損失,很難以接受卻也只能承受。對這間券商和營業員失去了信任和耐心(他們的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會做些調整。但無論如何虧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對自己內心的傷害也是。

以往發生重大虧損或連續傷害時,內心就會變得十分脆弱。過去在狸貓要上班時,也不敢告訴別人,滿懷著鬱悶陰鬱的每天下午我只能抱著BuBu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BuBu非常體貼乖巧,總會等到我睡著了才從我的懷裡離開。然後是多年以來一直支撐著我的狸貓。到後來,老爸常會問我操作得怎麼樣,我總是報憂不報喜,反過來有重大損失時,會主動打電話向老爸報告。在聊天的同時也往往腦袋就想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對策,所以每次報告完之後,心裡面會稍稍舒坦一些。

無論是老爸老媽,狸貓,甚至是家裡的毛孩子們,一直都在我受到嚴重挫敗,內心茫然無助的時候,給了我再活下去一天,再繼續走一步的勇氣。

今天的這件事,儘管問題不是出在技術上,受到的實質傷害卻還是非常真實,心裡真的不好受。我又有衝動想打電話給老爸述說,但在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這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儘管老爸沒有專業上的知識,但我總是打電話跟他抱怨這些事情。也是在那一瞬間,我才領悟到,就算自己已經這把年紀,內心卻還是像個小男孩般依賴著老爸老媽。接著,心頭浮現的一個念頭讓我怔怔地止住了撥電話的衝動:「要是老爸老媽有天不在了,那我還能打電話給誰....」

同樣也是在那一瞬間,忽然地悵然若失。

晚上還是撥了電話,是老媽接的。但我並沒有向她說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想假如是老爸接的電話我也不會說的。取而代之,還是像平常一樣問候,催促著他們要早一點去打第三劑疫苗。對話內容一如往常無趣,只是重複著我的不停的叨念(註),但慢慢地我卻沒辦法好好說出話來,要很用力才能維持住聲音的平穩和速度,因為不想讓她察覺到異樣。所以她也不會發現我的鼻子塞住了但並不是因為我說的感冒,也不會看見停不住的眼淚,和不停顫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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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八日

 

前天晚上妳一個人靜靜聽著YOSHIKI的音樂,不知為何鼻頭紅了流著眼淚,在低泣。我轉頭問妳怎麼了?

妳說:「我很能體會他音樂裡的感受,想起了過去失去的種種」

 

因為知道妳的過去,我告訴妳:

「其實那些並不是妳失去的,只是妳在那些階段沒有得到的」

「然後,妳聽我說,妳一定要認真聽我說,接下來我要講的事情對妳非常重要」

「妳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有一天妳仍然終將失去....」

「可是,在此時此刻,妳擁有一個家,一個由我們和小貓們組成的家,完整而且屬於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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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7/28 6:58

在夢中,我們並肩走在熟悉的公園小路,

耳畔忽然響起了今井美樹"Pride"的前奏,

而我在她唱出第一句歌詞的時候,

轉頭親了妳的側面臉頰。

 

2022/10/20 16:44

幸福有多少,承載的悲傷就有多少。

 

2022/10/20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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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18 00:38

「我知道我們有什麼不一樣了」妳說

「你身體不舒服時,會煩躁得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可是,在我身體不舒服,卻很想要你陪在身邊」

 

2020/1/17 17:24

<我的樣子>

最初最初,在一起的時候,躺在妳身旁,妳凝視著我。

妳說,好喜歡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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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1 18:37

<我已決定我將如何死去>

 

「讓我躺一下好嗎?」

緩慢地我臥在妳的腿,

佈滿皺紋的雙手妳輕撫著我的鬢與眉,

看著我微微笑著。而我仰望著妳俯看的臉,

安靜地相視以笑。

 

「怎麼了?」「沒有,只是想好好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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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9 03:34

往上的電扶梯,讓妳站在前面,

臉頰輕靠著妳的後頸,暖暖的。

閉起眼睛,不說話了,

並且做了一個60秒的好夢。

 

2018/1/20 11:30

關於胸部下垂這件事嘛....我覺得....

讓我貼近妳的胸前時,

好像更能聽見妳噗咚噗咚的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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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三月二日

 

最近腦海中總是出現這個旋律....

她的歌聲好適合唱這一首歌,
濃濃的憂傷中,聽著聽著就流淚了,
那時十五二十時,最不缺的就是寂寞。

以前的歌就是這麼有味道,
而且我真的很老派,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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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

 

昨晚,妳喝得有點熏熏的,

牽著手,一起回家的路上,

妳心情很好地說著話,

妳無意間說了一句:「都不知道以後你會飛到哪去?」

我忽然想起了喜歡的這首歌.....

 

而且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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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六月十日

 

已經決定了要離開公司的日子,希望六月底能順利走成。

對於毫無辦法和方向的管理階層的失望,已經大於了對未來機會的期待。

更重要的,無論是收入、職位、甚至成就感都看不到可以提昇的空間,

馬雲說得好,離職不外乎兩個原因:錢沒到位,心受委屈。總之就是做得不爽。

不過離職的理由我只寫了前半段,後半段倒是朋友給我補上的。

他是真的不爽啊!我也知道為什麼。

原本應該是他最能夠發揮的公司,結果最後導致他反而要比我早離開。

誠實地說,這某種程度也讓我離開的決定更乾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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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因為投機的連續不順利,元氣大傷,心情複雜。

看了數據這幾天一直有很強烈確定的感覺,但最後方向終究沒有照著自己的想法走。

也許當我結清了部位,才會開始證明想法是對的。

 

真的有點欲哭無淚,困在沒有發展的公司,想離開嘗試靠自己的力量過活,但接連的失敗讓我的規劃完全被打亂了。

其實不管到底賺不賺錢,還是會離開這裡。

對於某些人,原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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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初

家中小貓很奇怪地,晚上沒事就想往陽台跑,窗子關起來,仔仔會一直抓窗子,但我們沒注意到有什麼,並沒有特別有什麼聲音之類的。

 

4/11

小貓們晚上又跑到陽台去,在房間裡這時妳告訴我,好像聽到小貓叫聲!

我們都到了陽台去仔細聽,後來我們發現我們陽台的遮雨棚有黑影在動,確認小貓就在我們的陽台遮雨棚上喵喵叫!

因為是六樓,這時妳想到,小貓是不是被困住了?在想是不是哪家的小貓走失了困在我們上面?

我看得出來,妳是擔心她如果從遮雨棚失足掉下去的話,該怎麼辦?其實我也害怕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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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三日

 

生日平靜地過了,而最近老是圍繞著情緒的低氣壓,

一方面是因為妳,一方面因為工作中的不順心,也有一方面總覺得什麼時候才能脫離現在這樣心煩的日子。

投機的事情進行得並不是非常順利,進三退二再退一的進度,讓人心急也擔心未來不再工作的話,是否可以撐起經濟大計?

雖說改變了作法,風險和獲利都同時降低,往好處看,如果用著之前的方法,可能這幾次意料之外的大波動下來就再也無法翻身。

可是現在的策略獲利的速度慢,未來每個月是不是都能即時獲得足夠的金錢呢?

 

我的心底在此時最渴望的,是自由。

不再被工作綁住,能夠去做任何自己想做事情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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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

 

昨天原本想去慢跑的,可是回來以後實在太累,結果還是沒去成。

 

這倒是讓我回想起,大四的時候,曾經為了某個很傻的原因,參加了學校運動會的五千公尺。

當時,為了準備,我常常一個人到學校的操場練習。

那通常是在九點以後的事,也常常已經沒有任何人留在空曠的操場。

操場的燈也都關了,只有附近的路燈和男生宿舍的燈光,但因為有點距離,也沒辦法讓操場上感覺出亮。

這時候,能夠照著操場的,只有天上圓圓的月亮了。

我就一個人跑著,看著我的影子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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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四月七日

 

已經一年多沒來這寫了,工作忙加上有點懶懶的,去大陸時又無法上Pixnet,給了自己很多的理由不來。

我想,我又要重新開始了。

 

這四天的連假,

第一天因為早上我鬧脾氣沒出門,下午就開始下雨;

第二天一整天的雨,晚上和妳出去又因為我打噴嚏拉傷了背,結果只能唉著唉著回家;

第三天仍然是一整天的雨,而我為了讓背傷快點好,幾乎都在浴缸度過;

第四天背傷奇蹟似的好了大半,下午雨歇了,才與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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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09 06:18

和妳在一起的兩日,總覺得比工作的五日,

要長了許多....

 

2013/04/15 01:37

總覺得,這輩子我對別人的好,再怎麼樣也無法超過對妳好的程度了.....

也許是因為能力不足,

但也有可能是,我想把這輩子所有的好都專注在妳的身上。

 

2013/07/09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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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沒辦法親口跟妳說生日快樂,但是不在妳身邊的時候,妳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而且快樂。

這是我的願望,妳就讓它實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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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一日

 

妳的「答案」。

 

昨夜
你夢驚而醒
再度回到過往的孤單    感受寂寞
你說道
為什麼我們要來到這世上?
為什麼我們沒能早點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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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

 

這是妳寫的詩。

 

只有心境寧靜之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詞句。

妳所說的每句話,我都能夠體會。

 

我一直覺得,無論是文字的人或畫畫的人,

所表達出來的,會隨著歷練會越來越豐富,

從妳的文字裡,我看得出妳的洗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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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二日

 

對於前田利益的傾慕,讓我也對於「一夢庵風流記」也有了興趣。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去找來讀。

 

抑此無苦庵は
孝を勤むべき親もなければ、憐れむべき子もなし
こころは墨に染ねども髪結ぶがむずかしさに つむりを剃り
手のつかひ不奉公もせず 、足の駕籠かき小揚やとはず七年の病なければ、三年の蓬も用ひず。
雲無心にして岫を出るもまたをかし。詩歌に心なければ月花も苦になら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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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七日

 

其實要說的是昨天,一個星期天的事情。

 

上個禮拜,為了做一份重要的報告,每天都熬夜了。

報告交了,星期五的晚上,卻沒有好好入睡,於是睡到了中午。

星期六的晚上,卻又再度失去了睡意,一直到了星期天的早上才睡著。

然後,就到下午了。

 

雖然身體疲累並沒有恢復,心情卻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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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1 21:32

得不到的,最美。

可是我卻覺得能得到的,最美;

因為最美,所以會很珍惜。

 

2011/10/18 00:22

妳每次盡情地笑的時候,

就算不知道妳為什麼笑,

在妳身邊的我,

每次卻也都會不知道為什麼地,突然覺得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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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不知為何我失眠了,在浴缸裡面半清醒的狀態,反而想清許多事情。

尤其是,當妳不在而我一個人在家悶著時,總會想起不愉快的人和事,但在浴缸裡面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重要。

就這樣一點一滴地,從不知是誰的手中,慢慢拿回了自己人生的控制權。

 

原本以為所謂的「掌控自己的人生」這一類的事情,指的就是賺到足夠的錢,然後不必再工作。

但是,假如心裡面沒有辦法自在的話,或許更多的金錢反而會帶來更多的束縛和憂慮。

那種沒辦法自在的狀態,對我來說,就是在現實中和別人之間發生過的不愉快,

無論是被騙的,被欺負的,被無禮對待的,都曾在心中留下很深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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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七日

 

那麼,就等妳唱這首歌,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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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一日

 

之前搬進了新家,因為有妳的關係,布置得好溫馨,我真的好喜歡。

小貓兒也都很喜歡新的環境,想到那時候房間整理好了,把小貓貓一隻隻抱到隔壁時,每隻都恐慌地叫得像甚麼一樣,

不過,一開始BuBu就到處繞來繞去,原本以為他膽子很小會最不適應,沒想到他反而是最先出來探勘環境的,

而且還一直在地上打滾,感覺他很喜歡新的家。

後來是老貓貓BoBo,這個處女座的龜毛Bo,而且或許是因為她覺得我們沒有拋棄她,不像她以前的主人,

不但沒有不適應,反而跟我們撒嬌起來。

兩隻小朋友卻很害怕,不過,在BuBu的帶領下,過沒多久,小胖仔也出來逛大街了。

最令我們跌破眼鏡的是平常好奇心最強,對新事物最感興趣的后大膽,反而害怕得躲在床底下,不肯出來,后大膽這時候變成了后小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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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9 10:33

雖然不是第一次掛念人了,

但是為妳擔心的感覺每次都很真實。

(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2011/8/3 16:22

能夠讓妳幸福,或許就是我來到這世上的原因。

 

2011/10/2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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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六月六日

 

前天,我們一起去洗毛毯和床單。

把要洗的毛毯放好,倒洗衣粉,投錢幣,設定洗衣機,開始洗了以後,因為天氣很熱,我們就一起去附近便利商店吃冰。

 

到了7-11,我們立刻往冰櫃走去。妳選了小美冰淇淋,我挑了一支雙色的霜淇淋,

沒想到,這時候的7-11有兩件冰品79折的優惠,一盒小美冰淇淋只要20元,我的霜淇淋更只要17元,雖然只省了幾個錢,但是小小的意外發現,也讓我們心裡很驚喜。

這個令人窒息的熱天氣裡,我們兩個因為可以躲在便利商店裡吃冰,就感覺好幸福!

 

吃冰的時候,我們在店裡面東看西看,我像往常一樣看著雜誌和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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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九日

 

今天和昨天,我們一如往常的周末待在家裡,一面睡覺一面想明天要做什麼。

 

我問了妳一件事情:「如果我買LV的包包給妳,妳會開心嗎?」

妳回答我:「我要LV包包做什麼?如果有那三萬多元,還不如捐給志工團體照顧流浪貓貓,三萬多,搞不好可以救回十隻小貓貓呢!」

當下,我更清楚地知道妳和一般女孩子,有什麼不同。

 

因為網路上流傳的一段影片(http://youtu.be/k4cJ1g1Pi9A),讓我在facebook上留下了這一段話:

這種心理 十年前就遇到過,還在大學時就跟我說出門一定要有車.....真 的!而後來跟我講這種話的女孩子真的也不只一個。
 我覺得李四端主持得很好,不慍不火,他講的一段話:「所以妳現在 找的就是那些已經可以收穫的人,但妳不要跟他共同那個要付出代價 的過程?」這點出了她們的心理,那種只想走捷徑的心理,要獲得真 實的幸福感是很困難的。但是男人也不是傻瓜,現在回頭看,當初計較我的出身的女生當中, 有人如願有人還在挑對象(並且變得越來越不相信愛情),但即使是 如願的人,感覺也沒那麼快樂。有個朋友說:「有錢人家的碗不好端 」,這是真的,出社會後工作關係見過很多的有錢人,讓我委婉一點、禮貌一點來講,他們的心裡往往離幸福很遠。
或許過去的我並沒有很多智慧,但上天真的對我不薄,過去的某些安排,現在我都逐漸能夠瞭解其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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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011 2:00

我是不跟傻瓜交往的。

除非,她是一個愛我的傻瓜。

 

4/27/2011 9:33

很奇怪,跟妳在一起這麼久,卻從來都不會膩。

 

5/18/2011 1:10

from  染匠きたむ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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